第131章
晚秋季节还能找到春天和夏天错过的鲜花吗？——巴尔扎克
晓凡从下车的那一刻开始，她的心便越发的忐忑不安。跟在肖长明的身后，不由自主地便放慢了脚步，她多想时间在那一刻停留，让自己不用去面对接下来可能让自己难堪的一切……
肖长明仿佛感受到了晓凡的不安，他牵着晓凡，握紧她的手，走进了家门。一进门，晓凡抬头就看到了肖长明妈妈盯着自己和肖长明大哥，那张脸带着明显不满，让人心头慌乱。
“儿子，你这是怎么了？谁打你了？”肖长明的妈妈看到了儿子包扎的头，连忙起身抚摸着儿子的头关心的问道，刚才还满满怒气的脸顿时化为浓浓的担忧。
“没事，就是摔了一脚。”肖长明轻描淡写地对妈妈笑笑。
肖长明的妈妈不相信儿子的话，看着那包扎的伤口处追问道。“什么？看上去不像是摔的啊？跟妈说实话，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肖长明犹豫了了一会，依然轻笑如初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，就是刚才回来的路上，在大街上碰到了几个小流氓……”
“啊，小流氓？那……那他们为什么打你啊？”肖长明妈妈听到流氓，跟着就紧张起来。江南文学网
肖长明有点不耐烦的说：“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啊？他们就是喝多了，哪还容我问他们为什么打我啊……好了好了，我没事了，真的没事……”
肖长明的妈妈听着肖长明的说辞，半信半疑，她又把目光转向晓凡：“他说的是实话吗？”肖妈妈问话的同时，目光中有着让晓凡害怕的严厉。
晓凡不知如何回答，紧紧的闭着嘴唇，她偷偷地看了肖长明一眼，看到肖长明对自己点点头，她才慢慢地朝肖长明的妈妈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怎么又来了？”肖长明的妈妈觉得从他们两人的口中是问不出真相来了，气闷中对晓凡不客气的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晓凡面对肖长明妈妈如此明显的敌意，她再次伤心地低下了头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妈，是我让她回来的。”肖长明不满妈妈如此的对待晓凡，赶忙走到晓凡的身边，伸手把她护在自己的身后。
“你到我房间来一下，我有话问你。”肖妈妈对儿子说道。
“妈，你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问我就是了，你干嘛……”
“你少废话，我现在想要和你单独说话，怎么了？”肖长明妈妈打断了肖长明的话，瞪了儿子一眼，“你进来，快点！”丢下这句话，她便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肖长明看着妈妈的背影，无奈地摊开了手，叹了口气，他抚摸着晓凡的头，看着晓凡的眼睛，对她说道：“别怕，我妈不会把你怎么样，没事的。我先进去和她谈谈……”
肖长明走进了妈妈的房间，在妈妈的示意下，他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肖妈妈见儿子把门关上后，便怒气冲冲地数落着儿子。“长明，你说，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妈，我们两个是真的相爱。”
“那你当初干吗去了？我真的弄不明白，小小哪里差了？你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？是不是因为她的出现，你和小小才会离婚……”肖长明妈妈对儿子的选择无法理解，急急地朝儿子吼道。
“不是，不是的，我们离婚不是因为晓凡。”肖长明听到妈妈的问话，第一反应就是否认，摇头。可就在他摇头的这一刻，一个疑问也突然闪进了他的大脑。他不由地也在心里问着自己：如果，如果不是晓凡的出现，自己会和小小离婚吗？如果不是晓凡的出现，自己会和小小走到今天这一步吗？
“明天我会再去找小小谈谈。”肖妈妈看着儿子，对他认真的说道。
“妈……”肖长明拉着长长的声调对着妈妈喊着：“你不要再去找她了，我们，我们已经不可能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没有可能？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伤害她太深了……这辈子她可能也不会再原谅我的……”肖长明想起小小如今的状况，他的心自责的让他越发的难过：一切已经错了，再也挽不回来了，不是吗？
肖长明的妈妈看着儿子听到小小的名字那痛苦内疚的模样，不由地站起身来，目光紧紧的盯着肖长明的眼睛问道：“真的没有可能了？”
肖长明叹着气，没有回答，只是无奈地朝妈妈确定地的点了点头。
肖妈妈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护着的儿子，长长的叹了口气：“随便你们吧，看来，我也管不了你了……”
“妈……”肖长明叫了声妈，眼里的泪竟然止不住的掉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？哭什么？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一无所有了？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是因为……”肖长明想告诉妈妈，陈小小曾怀了自己的孩子，可如今孩子也已经没了。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在妈妈疑惑的眼神中生生地咽了下去。
肖妈妈见肖长明这模样，更加的疑惑，追问。“到底是因为什么？”
“没，没什么，我想求你答应我们，我和晓凡，我们是真的……”肖长明抹了抹泪，哽咽着对妈妈哀求。
“好了，你别说了，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，随便你们吧！你也老大不小了，我也懒得管你们了。现在妈妈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在有生之年抱上个孙子……”想到肖长明到如今还未有孩子，她的心里一阵空落落的。
听到妈妈的这句话，肖长明的心更痛了。如果不是因为自己，也许……
“我累了，你出去吧！”肖长明妈妈无力地说着，便在床沿旁坐下。
看着妈妈疲惫的样子，肖长明点了点头离开了妈妈的房间。
肖长明走出妈妈的房间，他看到了晓凡呆呆的站在那里。肖长明走了过去，伸出手臂将她抱在了怀里，安慰着说道：“没事了，没事了，我妈同意我们的事了……”
一直站在这里担心害怕的晓凡，在肖长明的怀中听到这句话，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可是仅仅过了几秒钟时间，她又想起了自己哥哥那番坚决的话语。
“晓凡，别想太多了，你哥那里，我们再想办法和他好好说。”
晓凡看着肖长明还是担忧地说着：“可是，我不知道我的父母会不会……”
“先别想太多了，只要你哥同意了，我想他们的也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的……”
林海涛虽然搬走了，但是他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，他一直在为陈小小担心着。他真想再去看看她，哪怕陈小小能把自己大骂一顿，两年多以来他一直抱着这个想法，他一直希望小小能恨自己多一些。如果陈小小能把她心里的气发出来，这样她好受，自己也会舒服些。
林海涛已经愧疚了两年多，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陈小小竟然会婚姻失败，而且还……
“你不睡觉，想什么呢你？”赵思思从床上起身，对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海涛问道。
“没想什么，你先睡吧！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你还不是……”赵思思不满的瞥了林海涛一眼。
林海涛没理会赵思思的话，也没有回头，依旧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沉思着。
“海涛，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，怎么最近你……”
“好了，我没事。”林海涛有点不耐烦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又沉默了。
“如果你还担心她的话，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她好不好？”赵思思故作大方，朝林海涛说道。
林海涛听到妻子的话，慢慢的转过身来。他没想到赵思思能说出这样的话，他不由地为自己最近对她的冷淡有点愧疚。
“不用了，不用去看。”林海涛看着赵思思，认真的说。
“放心，我没事。就是做为朋友，也应该去看看啊！”赵思思依旧大方的说，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是她心里还是不愿意听到林海涛答应的话。
“思思，我以后真的不会和她有什么事，你以后也别多想了。再说，现在的她，你难道就不觉得她很可怜，我只是同情她而已。”林海涛强忍心中的愧疚，违心地说道。
“嗯，我相信你，相信你。”赵思思听到林海涛如是说，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。
林海涛为了不让赵思思再多想，他上床在她身旁躺了下来。虽然躺到了床上，可是他仍然在想着陈小小。此时他的心里什么滋味都有，悔恨，痛苦，无可奈何，没有办法……
医院里。
池洋下班后并没有回家，而是又来到了陈小小的病房看望她。他的到来让陈小小心底很是高兴，陈小小看着池洋，为自己心底小小的雀跃而微微脸红，不好意思的对池洋笑。
“你怎么了？是不是房间里太热了，要不要我把窗户打开一点透透风？”看着陈小小红红的脸，池洋关切的问着。
“没事，不用。”陈小小赶紧摆摆手。“真的不用了。”
“呵呵。今天在这里陪你的同学，你们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吧……”池洋笑着和陈小小闲聊。
“那是当然，我们是最最好的朋友。”陈小小笑呵呵地肯定回答。
“恩，看出来了。对了，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不是说后天吗？”陈小小不解的问。
“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快，回去多休息一下就行了。我见你在这里呆着也挺闷的，所以我今天问了下你的主治医生，她说你明天出院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真的是太谢谢你了，我真的是不想在这里呆不下去了。”
“恩，回去好好休养，别再想烦心事了，人都应该往前看……”池洋安慰的说着。
陈小小笑了笑，接着她的心里又有着一丝失落。自己出院了，那以后就可能见不到他了。想到了这里，她又为自己居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感觉到惊讶，自己是怎么了？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！自己和他只是一种最普通的朋友关系，为什么……
“以后再有什么事，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，能帮的我会尽量帮忙的。”池洋的话打断了陈小小的那让她纠结的思绪。
“噢，没，没什么事了，这两天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。”
“麻烦什么啊，不麻烦，你以后要是无聊了也可以上网找我聊天，这是我的聊天账号。”池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名片在背面写上了自己的QQ号码。
陈小小接过了名片看了一眼，然后对池洋笑了笑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你应该回去了，再说我现在都能下床自己活动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过一会再走，明天我休息，要回妈妈家，我就不来送你了。你主治医生那里我都打过招呼了，明天她们会……”
“谢谢……谢谢……”
“你怎么老是说谢谢啊，以后不准再提谢字了，这样的话好像我们是陌生人一样……”池洋笑呵呵的说。
“好的，知道了。你也早点回去吧！时间不早了。”
“那好吧！你回去好好休息，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聊……”
肖长明的妈妈在肖长明出去后，她就呆呆的坐在床上深思着。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和陈小小见一面，再好好和她谈一谈。看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，如果能挽回还是让她们再复婚，如果陈小小意志坚决的话，那自己也不能再去反对自己的儿子和那个女孩了。
肖妈妈又想了一会，她还是沉不住气的给陈小小打去了电话。她没想到电话通了，陈小小还是开口叫了一声妈。
“小小，你现在哪里呢？睡了没有？”
“我……我现在家里，正准备睡觉了。”陈小小低低的回答。
“你明天有没有时间？我想和你谈一谈……”
“我觉得……还是不要谈了，我已经不打算……”
“小小，长明做的是不对，可是……你就原谅他这一回吧！”
听到肖长明妈妈的话语，陈小小沉默了。眼里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，过了许久她才说出一句话。“长明伤的我太深了，我不想再回到从前那种可怕的日子了……”
听到陈小小的话，肖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：“明天我去找你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陈小小打断了肖妈妈没有说完的话，接着说道。“我已经死心了，我们离婚，对我，对他，都有好处。”
肖妈妈又叹了口气说：“你早点睡吧！好好休息。”
挂了肖妈妈的电话，陈小小趴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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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子，你这是怎么了？谁打你了？”肖长明的妈妈看到了儿子包扎的头，连忙起身抚摸着儿子的头关心的问道，刚才还满满怒气的脸顿时化为浓浓的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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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长明犹豫了了一会，依然轻笑如初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，就是刚才回来的路上，在大街上碰到了几个小流氓……”
“啊，小流氓？那……那他们为什么打你啊？”肖长明妈妈听到流氓，跟着就紧张起来。江南文学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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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长明的妈妈听着肖长明的说辞，半信半疑，她又把目光转向晓凡：“他说的是实话吗？”肖妈妈问话的同时，目光中有着让晓凡害怕的严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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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怎么又来了？”肖长明的妈妈觉得从他们两人的口中是问不出真相来了，气闷中对晓凡不客气的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晓凡面对肖长明妈妈如此明显的敌意，她再次伤心地低下了头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妈，是我让她回来的。”肖长明不满妈妈如此的对待晓凡，赶忙走到晓凡的身边，伸手把她护在自己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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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你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问我就是了，你干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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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长明看着妈妈的背影，无奈地摊开了手，叹了口气，他抚摸着晓凡的头，看着晓凡的眼睛，对她说道：“别怕，我妈不会把你怎么样，没事的。我先进去和她谈谈……”
肖长明走进了妈妈的房间，在妈妈的示意下，他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肖妈妈见儿子把门关上后，便怒气冲冲地数落着儿子。“长明，你说，你怎么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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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当初干吗去了？我真的弄不明白，小小哪里差了？你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？是不是因为她的出现，你和小小才会离婚……”肖长明妈妈对儿子的选择无法理解，急急地朝儿子吼道。
“不是，不是的，我们离婚不是因为晓凡。”肖长明听到妈妈的问话，第一反应就是否认，摇头。可就在他摇头的这一刻，一个疑问也突然闪进了他的大脑。他不由地也在心里问着自己：如果，如果不是晓凡的出现，自己会和小小离婚吗？如果不是晓凡的出现，自己会和小小走到今天这一步吗？
“明天我会再去找小小谈谈。”肖妈妈看着儿子，对他认真的说道。
“妈……”肖长明拉着长长的声调对着妈妈喊着：“你不要再去找她了，我们，我们已经不可能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没有可能？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伤害她太深了……这辈子她可能也不会再原谅我的……”肖长明想起小小如今的状况，他的心自责的让他越发的难过：一切已经错了，再也挽不回来了，不是吗？
肖长明的妈妈看着儿子听到小小的名字那痛苦内疚的模样，不由地站起身来，目光紧紧的盯着肖长明的眼睛问道：“真的没有可能了？”
肖长明叹着气，没有回答，只是无奈地朝妈妈确定地的点了点头。
肖妈妈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护着的儿子，长长的叹了口气：“随便你们吧，看来，我也管不了你了……”
“妈……”肖长明叫了声妈，眼里的泪竟然止不住的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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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是因为……”肖长明想告诉妈妈，陈小小曾怀了自己的孩子，可如今孩子也已经没了。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在妈妈疑惑的眼神中生生地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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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长明走出妈妈的房间，他看到了晓凡呆呆的站在那里。肖长明走了过去，伸出手臂将她抱在了怀里，安慰着说道：“没事了，没事了，我妈同意我们的事了……”
一直站在这里担心害怕的晓凡，在肖长明的怀中听到这句话，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可是仅仅过了几秒钟时间，她又想起了自己哥哥那番坚决的话语。
“晓凡，别想太多了，你哥那里，我们再想办法和他好好说。”
晓凡看着肖长明还是担忧地说着：“可是，我不知道我的父母会不会……”
“先别想太多了，只要你哥同意了，我想他们的也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的……”
林海涛虽然搬走了，但是他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，他一直在为陈小小担心着。他真想再去看看她，哪怕陈小小能把自己大骂一顿，两年多以来他一直抱着这个想法，他一直希望小小能恨自己多一些。如果陈小小能把她心里的气发出来，这样她好受，自己也会舒服些。
林海涛已经愧疚了两年多，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陈小小竟然会婚姻失败，而且还……
“你不睡觉，想什么呢你？”赵思思从床上起身，对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海涛问道。
“没想什么，你先睡吧！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你还不是……”赵思思不满的瞥了林海涛一眼。
林海涛没理会赵思思的话，也没有回头，依旧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沉思着。
“海涛，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，怎么最近你……”
“好了，我没事。”林海涛有点不耐烦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又沉默了。
“如果你还担心她的话，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她好不好？”赵思思故作大方，朝林海涛说道。
林海涛听到妻子的话，慢慢的转过身来。他没想到赵思思能说出这样的话，他不由地为自己最近对她的冷淡有点愧疚。
“不用了，不用去看。”林海涛看着赵思思，认真的说。
“放心，我没事。就是做为朋友，也应该去看看啊！”赵思思依旧大方的说，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是她心里还是不愿意听到林海涛答应的话。
“思思，我以后真的不会和她有什么事，你以后也别多想了。再说，现在的她，你难道就不觉得她很可怜，我只是同情她而已。”林海涛强忍心中的愧疚，违心地说道。
“嗯，我相信你，相信你。”赵思思听到林海涛如是说，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。
林海涛为了不让赵思思再多想，他上床在她身旁躺了下来。虽然躺到了床上，可是他仍然在想着陈小小。此时他的心里什么滋味都有，悔恨，痛苦，无可奈何，没有办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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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洋下班后并没有回家，而是又来到了陈小小的病房看望她。他的到来让陈小小心底很是高兴，陈小小看着池洋，为自己心底小小的雀跃而微微脸红，不好意思的对池洋笑。
“你怎么了？是不是房间里太热了，要不要我把窗户打开一点透透风？”看着陈小小红红的脸，池洋关切的问着。
“没事，不用。”陈小小赶紧摆摆手。“真的不用了。”
“呵呵。今天在这里陪你的同学，你们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吧……”池洋笑着和陈小小闲聊。
“那是当然，我们是最最好的朋友。”陈小小笑呵呵地肯定回答。
“恩，看出来了。对了，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不是说后天吗？”陈小小不解的问。
“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快，回去多休息一下就行了。我见你在这里呆着也挺闷的，所以我今天问了下你的主治医生，她说你明天出院没什么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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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，没，没什么事了，这两天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。”
“麻烦什么啊，不麻烦，你以后要是无聊了也可以上网找我聊天，这是我的聊天账号。”池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名片在背面写上了自己的QQ号码。
陈小小接过了名片看了一眼，然后对池洋笑了笑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你应该回去了，再说我现在都能下床自己活动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过一会再走，明天我休息，要回妈妈家，我就不来送你了。你主治医生那里我都打过招呼了，明天她们会……”
“谢谢……谢谢……”
“你怎么老是说谢谢啊，以后不准再提谢字了，这样的话好像我们是陌生人一样……”池洋笑呵呵的说。
“好的，知道了。你也早点回去吧！时间不早了。”
“那好吧！你回去好好休息，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聊……”
肖长明的妈妈在肖长明出去后，她就呆呆的坐在床上深思着。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和陈小小见一面，再好好和她谈一谈。看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，如果能挽回还是让她们再复婚，如果陈小小意志坚决的话，那自己也不能再去反对自己的儿子和那个女孩了。
肖妈妈又想了一会，她还是沉不住气的给陈小小打去了电话。她没想到电话通了，陈小小还是开口叫了一声妈。
“小小，你现在哪里呢？睡了没有？”
“我……我现在家里，正准备睡觉了。”陈小小低低的回答。
“你明天有没有时间？我想和你谈一谈……”
“我觉得……还是不要谈了，我已经不打算……”
“小小，长明做的是不对，可是……你就原谅他这一回吧！”
听到肖长明妈妈的话语，陈小小沉默了。眼里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，过了许久她才说出一句话。“长明伤的我太深了，我不想再回到从前那种可怕的日子了……”
听到陈小小的话，肖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：“明天我去找你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陈小小打断了肖妈妈没有说完的话，接着说道。“我已经死心了，我们离婚，对我，对他，都有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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